“不是像这样看起来规模大、威力猛就是好的。
    真正厉害的术法,该体现在细微之处。”
    卫霄说着,五指轮转,冰在他掌心凝结,并慢慢向上长,长成尺余长、一个人形的样子。
    白璃睁大眼睛:“这是我!”
    “眉目衣饰都太粗糙,□□更是无从谈起。
    所以我说我并不精通。”
    卫霄不满意地看看,然后装出个长者神情,像给个孩童玩具一样把这冰雕小人儿给了白璃。
    白璃的思绪却飘到了别处:“那你现在动用神通不会有雷来劈了吗?”
    “那天不是把*大阵给毁了吗,自然不会再有雷。”
    卫霄回答道。
    “就是那个大阵引发的雷霆?”
    白璃想起那一天的事,忍不住发问——她素来不爱窥探他人*,可对象是卫霄的话,卫霄已经算不得他人了:“那个阵是谁布的?天庭吗?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对你?那阵法既然束缚不住你,你却为什么一直甘心被束缚着?”
    “学习不专心,倒是挺会胡思乱想。”
    卫霄笑笑,岸边找了块石头坐下。
    白璃忙也跟过去。
    她坐在石头旁的草地上,胳膊搭在他腿上,仰头关切地看着他。
    卫霄看看这样的白璃,就很想顺势亲一亲她的小脸儿,奈何要维持师道尊严,不得不忍了。
    “之前有跟你讲过,我们金翅大鹏鸟与孔雀两族相争的事儿,还记得吗?”
    他说。
    “记得。”
    白璃说:“你说你们落败,然后你为了保全族人性命而降于敌手。
    所以是孔雀族把你囚在这里的吗?”
    “不,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之前不过是和你说了个大概。”
    卫霄扶额,陷入久远回忆中:“那个时候,我是希望可以平息两族纷争,可我的父亲,他和我的想法不一样,他誓要和孔雀族不死不休。
    然后因为我们俩这个分歧,致使族中人心不安,谣言四起,且战事连连失利。
    也有小人乘势而入,挑拨离间。
    我和父亲的隔阂越来越大,乃至于父亲宣布收回我手上的兵马,而我带领部分死忠于我的族人离开族中。
    孔雀族探知了这情报,设下埋伏,跟随我的族人伤亡惨重,我不得不降敌以保全他们。
    降敌在我们那儿是最最耻辱的事情,因此伏九替我担了这个骂名。”
    “你是不是在怀疑,孔雀族探知到这情报,是你父亲泄露的?”
    白璃迟疑地问。
    卫霄叹息:“没错,当时孔雀族也故意流露话锋,误导我这么以为。
    因此在父亲得到消息,亲自前来营救我时,我斥责于他,宁死不肯随他离去,还说要与他恩断义绝。
    我父亲那人的性子最是急躁大胆,因此他一气之下,做了一件非常、非常不明智的事情。”
    “什么事情什么事情?”
    白璃听的精彩,连连催促。
    “以前也告诉过你,我族与孔雀族的战事是有人居中挑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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