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后退的话,势必会后背被他圈住,而他的双手会贴上的她的腰际。
    不后退的话,此刻,他只离她不过一拳的距离,鼻间萦绕着的全是他的气息。
    习墨桓眼眸波光潋滟,低头俯视着有些迷蒙又有些羞恼的如花,她乌黑的头发上没有多余的饰品,只有一只玉钗和一个小巧的银叶发簪,此时,她仰着头,秀眉微拧,贝齿轻咬着红唇,有恼怒,有羞赧,还有一丝的暴躁,只不过一直压抑着。
    “呵呵。”
    习墨桓低沉而迷醉的噪音发出一声愉悦的笑音,那磁性的笑声入耳,就像上一世有句话说的“听了会叫耳朵怀孕”
    。
    如花一联想,顿时红霞染上了双颊,细白如玉的额际也沁出几许细汗,一双手紧紧的捏成小拳头,贴在大腿边上,身体紧绷的如一尊石像。
    “王……王爷,请自重。”
    天知道如花说这句话时,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要不是他的气场太过强烈,她也不会说起话来有些结巴。
    习墨桓一时兴起,戏谑的唇边依旧弯成一个迷人的弧度,“哦?此话何意?”
    何意?
    这男人根本就是个动不动就调戏人的臭流氓,以为自己长的好看点,是不是就觉得所有的女人都会对他趋之若鹜。
    习墨桓见如花眼里闪过一抹厌恶,尤如一记重锤敲击到心上一样,习墨桓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一步,收回双臂,带着懊恼与慌张。
    她厌恶他,这怎么可以?
    如花不知道习墨桓为何退了回去,离她半米的距离,虽说还是有些近,但她却能自如的呼吸了。
    松了口气,身体恢复了些知觉,不再僵硬,如花以一种莫明其妙的眼神看着习墨桓,似乎对于方才他的无赖行为和失态有些不解。
    她明明就对他有了厌恶的眼神,可为何此时又是一副不解的表情。
    习墨桓幽暗的眼眸里涌起惊涛骇浪般的波澜,一步上前,这一次,没有方才戏谑的笑意,没有方才只是意动却未真正的拥抱,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头颅紧贴着她的,将唇贴在她的耳边,在她反应过来时的挣扎中,缓缓而又坚定的吐出六个字。
    “我…心…悦…你…许…久。”
    如魔音入耳般的,如花挣扎的身子一僵,一颗心除了需要跳动着才能证明这个人还活着外,此时的如花就如一具灵魂出窍的“尸体”
    ,被习墨桓抱着,一动不动。
    “伍如花,我心悦你许久,从第一次见你时,你看了出浴的我,扑倒我,摸了我,强吻了我,用暗器偷袭了我,推开我,扔下我,那一天那一时那一刻起,你的身影从未离开过我的心房。”
    习墨桓的语速不快,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带着他唇齿溢出的温热之气扑散在她的耳边,如花的心跳却越来越快,被他那一字一句的话,击打的快要节节败退。
    什么看了出浴的他,多么令人暇想,可事实是他穿着衣服,只不过赤着脚而忆,而且,她还喝了他泡过脚的溪水,想起来就叫她有种呕吐的反胃。
    什么扑倒了他,摸了他,强吻了他。
    那都是意外好不好,要不是他装晕,而她怕他死了,她变成杀人犯,才把他从水里捞出来要救他,可他出手抓她,她才要跑,脚下一不小心就绊倒,而他却正好在她身体的下方,两张嘴也好巧不巧地贴了一下而已。
    有些记忆一旦被揭开,就如汹涌的浪花一样,不停地向你的脑海涌来,你是如何也压制抵御不了的。
    何况,这还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记忆,尽管如花一直自欺欺人的以为面前的这个男人早就遗忘了那段意外的邂逅,谁料,堂堂天潢贵胄,叱咤风云的战神王爷,会有恋童的癖好。
    是啊,恋童,两人第一次在明月观里相遇,她年方八岁,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小女孩,而他居然会对她一见倾心念念不忘恋上了,若说他正常,谁相信。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位王爷比自己大着整整十岁,大叔配萝莉?哦,如花一个激灵,头皮都有些发麻。
    在她上一世的认知观里,觉得男女婚配的最佳年龄差也就是五岁,而且,十二岁的苗可可第一次见到海晨时,海晨十六岁,她的男友比她大着四岁,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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