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所谓幸福无非是两件事,一是医院里没住着自己人,二是大牢里没住着自己人。
    如果按照这个定义,温暖无疑是幸福的。
    而在这重普世的幸福之外,她又比这世间的很多人多了一重幸福——
    试问:人世间,真正能够两情相悦的又有几个人?就算是经年的夫妻,共同孕育了儿女,共同走过若干春秋的,又有几对是因着爱而彼此牵绊着无法舍去的呢?
    温暖能够预感到,假以时日,自己与何胜男,必定是世间能够两情相悦的那一小撮人中的两只。
    于是,她的脚步不由得更加轻快了。
    她这样走着,心就有点儿飘。
    老天爷大概更希望她脚踏实地地过日子吧?当她一只脚刚要迈上大楼的台阶时,突地觉得肩膀上一沉,不知谁的一只手搭了上来。
    温暖惊诧地回头,入目处是于孟无语的脸。
    “亲爱的,你魂儿丢了?喊你好几声你都没听见,就知道自己蹭蹭蹭往前走。”
    于孟抱怨着。
    “你喊我了?不好意思啊,我想事儿呢!”
    温暖说。
    她总不能说她边走边幻想她的美好爱情呢吧?就于孟那八卦劲儿,不刨根问底才怪。
    “小意思!”
    于孟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紧上两步,搀住了温暖的胳膊。
    温暖不解其意,只得随着她的脚步往楼里走。
    “我说……你是不是……”
    于孟转着眼珠子,欲言又止的样子。
    温暖更困惑了:“我什么?”
    “那个……我听说,你从单身宿舍搬走了?”
    温暖默默扶额,心说她是怎么做到消息这么灵通的?
    “嗯。”
    温暖老老实实地答应着。
    “搬哪儿去了?”
    于孟不等温暖回答,紧着问,“是搬到你那个……何总的别墅去了?”
    你真的知道的太多了!
    温暖无语。
    于孟见温暖抿着嘴唇不说话,心里没底了,眼珠儿又转了转,压低声音道:“今天早上,是不是她送你来的啊?”
    “啊?她?”
    温暖一呆。
    于孟被她盯得不大自然,掩饰地轻咳了一声,轻捅捅温暖:“亲爱的,咱俩是最好的朋友不?”
    温暖心里的困惑更甚,微蹙着眉。
    “嘿!
    我说,这还用犹豫吗?难道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我对我爹妈,对文哥,都没对你这么好过!”
    于孟愤愤不平的。
    “你急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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