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松口,秦笛也不多话,随手丢出一样东西。
    扁平的木材跌落在上好的绒毛毯上,发出顿顿的声音,仔细看去正是那日知县发现的令牌。
    见到令牌,弄影险些吃吓惊叫。
    “我的令牌失踪多日,怎落在你的手中?”
    眸中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看起来不像是说谎。
    与预料之中的反应不符,秦笛皱眉:“不知你的令牌何时失踪的?”
    弄影道:“七日前。”
    七天前不正是咱和秦笛在客栈遭遇刺客的时候么?花晚照不语。
    难道刺杀我们的并非她?而是他人假借弄影之手嫁祸?
    摇扇的动作未顿,慕容钰卿盯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前些日子有人为了阻挠秦兄办案,在凶案现场留下了它。
    秦兄顺着它查了多日,本想着今日借机向姑娘问问此事,不料突遭巨变,险些害了姑娘。”
    见他和盘托出,况且今日突遭偷袭,弄影也不欲再隐瞒下去,咬咬唇,不再犹豫:“他们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如几位所言,原阁主莫名逝世,我等势必要查出那凶手。
    一来为他老人家报仇,二来阁主之位一旦空缺,觊觎花间阁的各方势力必将蠢蠢欲动。”
    顿了顿,她又道:“前些日子我得知阁中几支分部叛变,由于不确定到底是哪几部叛变,是否有花信使直接参与。
    我便将令牌交给心腹手下,令他速回总部告知此消息,并传令我所统辖的几部,切不可随意听信其它花信使的言辞。
    本来算得他们七日前就应当回来复命的,可如今却毫无音讯,如今令牌落在你们手上,想是我的人已经遇害了。”
    慕容钰卿目光闪闪:“花信使?”
    花晚照领悟:“传言花间阁阁主有四大护法,人称花间四花?”
    弄影点头:“正是,我正是花信使中的影使。”
    淤血清净,恢复了些体力,弄影欲起身解释,不料牵动伤口,瞬间惨白了脸色,摇摇欲坠。
    正想上前扶她,身边有人却抢先一步。
    慕容钰卿收扇上前,道一声“唐突了”
    ,抱起弄影大步踱至床前,将人轻轻靠在软垫上。
    “影使不必着急。”
    伸出的双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中,说不清什么心情,幸好此时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床上的人身上,未看向这边。
    而相比慕容钰卿的举动,秦笛显然更关心弄影口中的信息。
    弄影苍白着脸,移开了看向慕容钰卿的目光:“在世人眼中,花间阁一向是神秘和邪恶的代名词。
    它似乎无所不知,无孔不入。
    天下任何事情都逃不过花间阁探子--花仆的眼睛。
    而掌控这一切眼线的人就是谜一般的花间阁阁主。”
    像是回忆起什么,话语顿住,她的眼睛似乎透过这里看向了更遥远的地方。
    深呼吸了几回,弄影突然用力抓握锦被,纤手因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弄影知道三位公子和小姐并未等闲之辈!
    弄影跪求几位一定要查明阁主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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