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说,“现,他们家是没有人了。
    你们今天上山找坟也来不及,既然问到我了,也算我们有缘,就去我家坐坐吧!”
    没等安然回答,子欣便点了点头。
    “老支书,看来你家又要宰一只鸡了,呆会儿我来讨杯酒喝,怎么样?”
    那个蹲水池尾巴那儿洗白菜人说。
    “不怕你婆娘骂你不早点儿去卖菜,你就来吧!”
    老支书笑着说。
    老支书扛起自己锄头,走出了水井,把安然和子欣也叫上离开了。
    走过一条蜿蜒曲折乡间小路,一丛楠竹后面,一座黑色吊脚楼出现眼前。
    还没进屋,老支书就喊:“老婆婆,家里来客了,抓只鸡来。”
    “你这老鬼,又把谁拎家里陪你喝酒来了?”
    那老婆婆一边骂着,一边却进鸡笼抓鸡去了。
    很,一只倒霉大公鸡就被抓住了,而且,没过多久,那只倒霉大公鸡已经变成了桌子上一道菜。
    老支书邀请安然和子欣围着饭桌堂屋里坐下,此时,天已经黑了。
    老支书拿出一壶米酒,说:“小伙子,遇见是缘,来喝一杯吧!”
    “我不喝白酒。”
    安然赶紧拒绝。
    “这可不是白酒,只是上好米酒,很甜,你尝一口就知道了。”
    老支书说。
    还不等安然回答,支书已经举起自己酒杯,直接朝安然杯子碰了一下,表示已经碰过杯了,该喝了。
    苗族人,顺着他,喝了他酒,那就是朋友了。
    如果进门拒绝喝酒,至少他们是不拿你当真朋友看。
    安然是清楚这一点,所以,只好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没想到,这酒果然是甜。
    那酒一下肚,就一杯一杯越喝越多了,老支书劝酒功夫也着实惊人。
    一顿饭工夫,两人已经把一壶米酒给喝了大半壶,安然眼睛开始晃起来。
    管安然陪老支书喝米酒喝得眼睛有点晃,但他还是看见子欣鬼鬼祟祟地端着一碗满满饭走到厨房里去了。
    等子欣再次从厨房里出来时候,那碗饭却没有拿出来,子欣空着手回到了自己旁边。
    安然隐隐约约觉得,子欣一定有事瞒着自己,那碗饭一定不是子欣吃掉,子欣拿一碗饭是给谁吃呢?子欣为什么不说话呢?为什么一路上子欣不用问路就知道朝哪儿走呢?
    一串串问题安然脑袋里迅速地转着,却并没有答案。
    离开下寨时那个小伙子说话再次安然耳朵边响起来:“你婆娘身边跟着一个鬼,你要多留心!”
    看来,子欣确实有鬼,自己真得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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