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翔飞的问话打断了任清的神思。
    “没什麽。”
    任清深吸一口气,神态终于回复了冷静,你已经不再是五年前那个什麽都不懂的宋府二小姐了,你是如今叱咤商场的“玉面阎罗”
    任清,不要再让那虚无的单恋左右你了,不要再受伤害了。
    任清自己提醒自己。
    忽然,她露出一抹令人目眩的笑:“走吧,不要让主人等太久了。”
    “任兄,怎麽现在才来呀?”
    沈大猪头一脸犯贱地笑着走过来,语气得意而张狂,“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来来来,我为你介绍,这位就是我的生意伙伴,洛阳剑翔山庄的少庄主左剑心。
    左兄,这位就是我们太原第一首富,人称商界玉面阎罗的任清任大官人。”
    “左少庄主,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任清抱拳施礼,即使她的手心现在全是汗,但在外人眼中,她仍是那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任兄”
    ,左剑心抱拳,他目光怪异地在任清身上打量半天,才迟疑地道:“任兄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朋友。”
    “是吗?不知道左兄的这位朋友是什麽人?现在何处?与小弟相像的人,小弟真想见见。”
    任清心中“咯噔”
    一下,但脸上的笑容却丝毫不变。
    “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我也希望能早日与她相见。”
    左剑心喟叹道。
    “是吗?那就祝左兄早日与你的朋友相聚了。”
    任清淡淡地道,她眸光一扫,看见了前方的柳如梅,“如梅,你真是越来越迷人了,让我心痒难耐呀。”
    说话间,她已经走上前,一把揽住如梅的腰,双唇也紧接着印在了如梅的唇上。
    如梅颇为疑惑任清的举动,她不知道任清的情绪为何会如此亢奋,但多年的交情使她知道任清这样做一定有她的用意,她要全力配合任清演这出戏,“讨厌啦,任爷,你前天不是还在人家的闺房与人家一起共度良宵吗?怎麽现在又这样猴急了?”
    如梅媚笑着倚在任清身上,两人亲密的举动羡煞了一干宾客,惟有左剑心若有所思。
    杯来斛往,表面融洽的欢宴上,每个人都各怀心思……
    “哐——”
    价值两万两的花樽砸向某人,在某人闪开后,直接撞上墙面,宣布报销,紧接着是八千两的汉玉座狮、一万二的九龙梅瓶、三千两的陶瓷茶具……
    躲在暗处的小蝉边计算边心疼地摇头:爷未免太败家了吧,所砸的尽是价值不菲的物品,而那些不值钱的摆设,爷连碰也没碰一下。
    哎,就算再怎麽有钱,也不是这种败法吧?
    “师妹,听我解释。”
    目标人物司空信边闪边嚷。
    “解释?你还有什麽好解释的,你根本就是有意瞒着我,否则以‘捕风门’遍布四方的情报网,如何会不知道左剑心就是莫名?”
    任清柳眉倒竖,又顺手操起了一个价值六千两的白玉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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