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岂敢!
    我等应该请宣花斧李大侠才是!”
    那一高一瘦二男子忙站起拜会。
    顷刻那桌之人便散尽,只留下一桌狼藉,酒家复回归沉静,另一桌破衣烂衫之男子仿似很醉,将头枕于桌上,任美酒淋湿衣服亦无动于衷。
    “伙计,这里可否安榻?我欲于此宿眠,明日欲赶往远处!”
    那老者酒足饭饱说道。
    “如此甚好,我这里不止提供吃食,且提供住宿,客官如住这里,定能安枕入眠!
    此乃武当山下,如客官欲游玩于武当,我亦可为您指路!”
    那伙计说道。
    “如此劳烦了!”
    那老者随着那伙计到楼上一客房便住下了。
    那伙计亦过来拉那破衣烂衫之男子,想把他拉至客房,却发现那男子身子似有千金重量,自己无论如何也拉之不动。
    “穿着如此破烂,定是哪里的乞丐!
    即使不是乞丐,也必是贫苦人家!
    不肖为你多费力气,一会冷了你便自然就醒了!”
    那伙计狠狠咽一口吐沫,将酒家之火熄了,将关门之木板一一塞到门上,亦打烊了。
    小镇昏昏欲睡,恢复了刚才之沉静。
    风依旧沙沙的吹着,吹得枯枝乱窜,似将他们赶尽追绝方才安心。
    一男子身着黑衣亦戴一头套,手持长剑直奔刚才那酒家。
    未走几步他突拔剑,直刺一枯树,从一枯树后窜出一人手持一斧急格挡。
    那持斧子之人亦一身黑衣,二人各自心怀鬼胎,战在一处。
    那持长剑之人,剑法了得,刺、批、挑、削皆有章法,长剑如蜻蜓点水,直刺那持斧男子周身各要穴;那持斧男子亦不畏惧,斧头变化,批、砍、撩都似带无尽力道,一柄斧头被他舞的虎虎生风,二人大斗五十回合亦未分出胜负。
    “宣花斧李宁果真了得!”
    那持剑男子忽收住剑说道。
    “潇湘剑贾怡剑法亦厉害非常!”
    那持斧男子亦说道。
    突二人相视而笑。
    “哈哈哈,你二人只顾打斗却未发现我们吗?我们已经当看客很久了!”
    突闪出二人,一高一瘦,正是塞外双侠。
    四人相对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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