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两个人面面相觑,秋杉看看自己破破烂烂的罗裙又瞅瞅淳鱼的一头鸡窝,衣衫不整的一对奸.夫.淫.妇。
    不,是纯洁的道友。
    肖慎破门而入,秋杉干笑着:“呵呵,夫君这么早就回来了?我正要躺下歇息呢。”
    他抿着嘴:“是吗,那倒是为夫回来的不赶巧了。
    不过,夫人这衣服?”
    秋杉拉过薄被,将自己遮掩在软塌上,屈起膝盖,被子一团隆起。
    她打着马虎眼:“刚才回府的时候不小心刮到了。”
    这个瞎话编的,她自己都不信。
    她心里打着小鼓,明面上还是装作什么事也没有:“良宵苦短,夫君怎的也没带回来个花姐呢?”
    “当然没,妻纲摆在眼前,我怎么敢呢。
    我就是听你房里有动静过来看看你有事没有。
    “他坐在塌子上,笑眯眯地看着她。
    两人打着哈哈,天南海北一通扯。
    她捏捏被子里另一个人弹性十足的脸蛋,淳鱼小儿着实不地道了些,还不变回原形。
    肖慎一副看透不说透的样子,往她这凑了凑,她被挤得往里挪了挪。
    一挪一蹭之间,只听他冷呵一声野男人,秋杉来不及阻止,薄被便被掀开。
    四目相对,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
    秋杉擦擦额角的汗,面露尴尬,叫他变原身怎么变成狗了。
    肖慎也黑着脸,刚才在外面明明听到有男人的声音,他不可能听错的。
    他冷言冷语,从野史上的□□列举到当今圣上和妖艳妃子的风流韵事,实在是刻薄刺耳。
    她就坐在塌子上逗弄着小兽,任由肖慎一个人折腾。
    真没想到这厮竟比她一个弃妇还要哀怨,嘴里滔滔不绝连绵不断的,倒像她是个金屋藏娇的负心汉一般。
    翻箱倒柜地闹了许久,他也没能发现半点男人踪影,说了许久他也口干舌燥的。
    “我口渴了。
    “
    秋杉完全无视了他,继续逗弄着小宠,真没想到淳鱼变成兽形竟如此可爱。
    一出闹剧,肖慎底气也不足。
    他小心翼翼地从胸口窝里掏出个纸包,轻轻打开,香味四溢。
    他拿出一块讨好地递到小兽面前:“我又惹我夫人生气了,小家伙你说怎么办?我见了那些姑娘,满脑子想的都是家里的小气包。
    我要是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家里的这位肯定是要终日以泪洗面的。
    本来就丑一哭就更丑了,那我下半辈子可怎么办。
    虽然我还有那么几房小妾,可偏偏家里的又是个母老虎,我不敢养啊……“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
    秋杉本以为他又要来一出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的惯用伎俩,没曾想他倒想得干脆。
    知道她不可能真拿他怎么办,就在那里耍贱气她。
    她深呼口气,娇憨可爱的宰相小姐不能像个驴妇一样。
    夫君口渴了不是,来,给他斟茶倒水,他说累了还要给他捶捶腿。
    她突如其来的转变倒叫肖慎如坐针毡了,她一会给他捶腿捏肩的,一会又软声细语地同他讲些家常。
    秋杉看他一脸防备,心里忿忿。
    甩他脸子,他以为妻子有外心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