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左副将最近比与我还亲近许多,还有你送我的坠子怎也送了别的弟兄?”
    他还是笑着,像是这几日他们二人从未僵持过一般。
    “夫君莫拿我开玩笑了,我只是与左大哥一同商量着军中的事务而已。
    至于其他的坠子,也只是想表示下兄弟之间的情意。”
    送了他的坠子,却叫别的男人人手一份,这便是学他的。
    他的笑顿时僵在脸上,复又摇摇头,真是栽了。
    他目光灼灼:“那些军妓的卖身契我都放在你帐中了,”
    他顿了顿,“京城里那些等回去后你也都可以遣了。”
    呵,他这言外之意就是他养的小的任她处置,变相低头求和。
    秋杉似笑非笑,天下之大女子之多,将军墙外面的红杏又岂是这么容易就掐没了的。
    家花不如野花香,就这么冷淡着关系对她来说也不是好事,见好即收顺着台阶下了便是。
    她替他理理衣襟,没明说什么,也算是默认了他求和的意思。
    她突然感到脸上的温热,横他一眼,肖慎那厮给点颜色就开起来染坊了。
    今个刚从姑娘那出来,也不知道他那张花言巧语的嘴采了多少野花蜜。
    她撇撇嘴,用手擦擦脸上的口水全抹在他的袖袍上。
    “和你的巧儿姑娘也不知道温存了多少个晚上,不过夫君要知晓,她们是野花,可将军你要回家。”
    她温婉地笑着。
    肖慎凝视着她,若有所思。
    她不知道将军又在想些什么,便岔开话题,说些军里的情况。
    后面的几日里,肖慎都像个跟屁虫一样,整日跟在她后面。
    而另一边的左副将带人秘密盯哨,在预计的大战到来前夕,将奸细全部抓捕。
    肖慎临时更改全部作战计划,日夜操练。
    不久,敌师进攻,肖慎大获全胜。
    签署退兵协议,代价五座城池。
    临行前,肖慎在军中办了个庆功宴。
    在众人划拳喝酒,酒兴正浓之际,只听一阵扣人心弦的歌谣。
    身着红衣,一列蒙着面纱的婀娜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北胡天,风如刀割,我化血为墨...”
    余音绕梁,宛转悠长。
    女子抚弄着琵琶,欲说还休。
    为首的女子突然起身,红绦在墨色的天绘出优美的弧,衣决飘飘。
    随后,女子一同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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