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非忙不迭地点头。
    “阿隐,你怎么这么早来找我?”
    “四师兄他不见了。”
    连隐的脸上有些焦急。
    “不见了?”
    梅非惊道。
    “你把情形跟我说说。”
    “昨天夜里他喝了个大醉,是我扶他回房休息的。
    谁知道今儿个一大早我去叫他,却看见他房门开着,房间里却没有人。”
    “我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梅非转过念头,心中有了数。
    “阿隐,今天你们不是还要面见西蜀王?”
    “是。
    四师兄情况不对,我特意提早了时间去叫他,谁知道——姐姐,我先去三师兄那里说明情况,找四师兄的事就拜托你了。”
    “好。
    我立刻就去找他。”
    “好,就这么定了。”
    连隐刚要离开,目光却落在她的发间顿了顿,立刻阴沉了下去。
    “怎么了?”
    连隐摇了摇头,又微微一笑。
    “姐姐,我先走了。”
    “好。”
    待他走远,梅非才下意识地去摸了摸自己的发髻,这才发现刚刚匆忙之间插在自己发间的不是自己的那只白檀木簪,而是莫无辛的白玉簪。
    一定是被阿隐发现了……梅非欲哭无泪。
    她一面在心里抓狂,一面迅速地梳了发髻换了簪子,匆匆忙忙地往外赶,径直往锦城里离王府最近的酒馆奔去。
    果不其然,真在里面发现了方雪卿的身影,还不是一个人。
    他身边坐着一个粉衣男子,粉衣男子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看上去很有些暧昧。
    梅非一怒之下,冲过去给了他一巴掌。
    “居然敢趁我师兄醉酒占他便宜?!
    你个死断袖!”
    她怒气冲冲地朝那粉衣男子一瞪,瞬间傻了眼。
    那男子捂住被打的侧脸,又气又怕。
    “你你你——又是你这个凶女人!”
    居然是茅房兄,那位屡次调戏上官久最后被他胖揍一顿关茅房的容瑜。
    梅非心中百感交集。
    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啊……这家伙难道之前还被教训得不够么?这次又打上方雪卿的主意了。
    “这儿可不是平阳。
    不管你是谁,也不能趁人家喝醉了行不轨之事!”
    梅非激扬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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