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妃姓卫,祖籍正是南疆,而将军卫良则是她的胞兄。
    父王对他们很是信任,我也不敢轻易向他指认,毕竟没有证据。”
    “‘亥魂消’是慢性毒药,若不解去,我迟早会衰竭而死。
    外人看来,不过是一场怪病罢了。”
    陶无辛冷笑一声。
    “她为父王生了一子一女,却迟迟等不到我衰竭而死,怕已起了疑心。
    这才趁我回西蜀的路上布了杀阵。
    只是我没想到连张跃礼也被他们给收买了去。”
    “所以你该知道了罢,她要见你,一定是不怀好意。”
    陶无辛眼神冷厉。
    “明日我同你一起去,看看她究竟想玩什么花招。”
    “放心,这里毕竟是王府,她不敢明着来。”
    梅非不自觉地伸手按在他的手上,仿佛想借此平定他内心的愤恨。
    “再说我会武,吃不了什么亏。”
    “就怕她来阴的。”
    陶无辛的视线移到她握住他手背的纤长手指上,顿了一顿。
    “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牵我的手。”
    梅非下意识要抽回手,又被他给抓了回去。
    “既然牵了我的手,便再也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梅非气鼓鼓地看他。
    “你是螃蟹么?霸住了就不放。”
    “我只霸你这一颗小梅子,也算不得过分罢?”
    他的燕子眸闪闪,弯成两道曲折的弧。
    “过分极了。”
    梅非转过头去不看他,手却没有再抽走。
    月色正好。
    两人在河堤相邻而坐,静听流水虫鸣,看月华碎星,云卷云舒。
    气氛刚刚好。
    陶无辛偷瞄了一眼认真地看月亮的梅非,轻唤了一声。
    “臭丫头。”
    “嗯?”
    “我想……”
    他喃喃地说着,朝她的脸颊渐渐凑了过去。
    梅非却突然垂下头,揉了揉肚子。
    “我饿了。”
    她转脸,正好对上陶无辛放大版的正脸,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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