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付嫣然简直肺都要被气炸:这是什么强盗道理?她明明没有错,为什么要向他认错?还那样理直气壮的限制她的所有自由,这是什么道理!
    什么道理!
    可是又无限的悲哀:只因为他有无以伦比的金钱,只因为他有无上的权利,就可以将一个人的命运,当成一只小小的老鼠般随意玩弄吗?人之贵贱,为何分得如此残忍?
    谁可以告诉她,她怎样才能解脱……
    霍文霆果然说一不二,当晚,门外的保镖就由两名变成六名,六个高大壮硕的黑衣保镖在门口严守着,简直如同铜墙铁壁,别说一个人,就算一只苍蝇都飞不出。
    她想报警,但是恐怕电话还没拨通就被他们掐断信号了吧,她知道霍文霆的手段,一向说得出做得到。
    现在的她就像一座孤独的岛屿,在大海上漂浮着,却找不到任何可以接壤的同伴,只能经受大海的控制,随波逐流。
    这样的话,周末跟学长还有一一的聚会,一定没法去。
    她算是懂了霍文霆的心思,他掐断了她所有的后路,就是要自己孤立无援,就是要自己茕茕独立没有任何依靠,好让自己一败涂地,好让她无可奈何的向他投降,就像哈巴狗一样趴在他的脚下向他认错向他摇尾乞怜,好满足他扭曲的控制欲,好彻彻底底的打垮她这样“不识好歹”
    的女人吧!
    霍文霆,你好狠!
    那她偏偏不能就这样认输!
    霍文霆这次真是气得不清,一连三天都没有回来,日子一下子就好像回到了之前,她一个人在家里面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发呆,不同的是,这次她连踏出这个“家”
    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之后孙式微又来了一次,是想继续撮合霍文霆跟茵小姐的,但失望的是霍文霆竟然没回来,孙式微大失所望,但瞄了瞄脸色苍白的付嫣然,又立马得意了起来。
    “怎么,前段时间使了什么手段让我儿子回家趟数多起来,现在又不灵了?呵!
    我就知道,你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入得了文霆的。
    ,你就彻底死心,识相的给我早点滚出这个家门!”
    孙式微趾高气昂的说道。
    仿佛已经看到,将付嫣然赶出家门,然后风风光光娶进一个满意的新媳妇,为她生下活泼可爱的孙子的情形。
    付嫣然非但没被她气到,反而笑起来,不卑不亢,甚至有些嘲讽的说道:“恐怕要让您再次失望了。
    我也希望按照您的意愿早点离开,但您的儿子不准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如果您能帮我一把,我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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