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就是文茵,再没第三个人敢在你面前说这些闲话。”
    “皇兄圣明……”
    静善不等说完就笑着抽身先跑了,正好躲过了赵构虚晃的一击。
    “你慢些!
    谁又认真追你呢!
    当心摔坏了,不许哭!”
    赵构好笑地立在原地纵着她不管不顾地疯跑回后院,却不想那个一团火样越飘越远的身影忽得被一个宫女拦了下来,停在了后堂大门口便不再进去了。
    赵构好奇地赶了上去,只见那拦驾的不是别人竟是方才半日不见人影的净荷,而她身旁的静善手中则多了一封看起来不薄的书信。
    蕉纹油纸的外皮被太阳一晒泛着腻人的黄光,那信绝不是宫内女子互传之物!
    “你说是月峦私下里给你的?”
    静善似是还没察觉到赵构已经走近,只顾问着净荷,“刚才依儿在的时候为何不当面与我,非要身边的人暗里传递?”
    “怕是……怕是觉得正堂人多口杂,不太方便吧。”
    也是……静善低头抚着信封上熟悉的颜体小楷,这信里说不完的相思和困惑,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何事不方便?竟让晏贵嫔如此费心打点?”
    静善这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一人,飞快地将那信藏入袖中,可嘴上却少了几分伶俐。
    “不过送封家信罢了……”
    “家信?谁的家信?”
    “不是……瞧我说什么呢。
    是依儿兄长送家信入宫,顺便也捎了一封与我,就算是尽了故人的礼数吧。”
    说完便急着抽身进后堂,却不想被赵构一把拉住。
    “甄家长子,甄阳?”
    “恩。”
    赵构缓缓地松开了静善的衣袖,眸子里瞬间笼罩的阴郁之色也渐渐散去。
    他如常地笑了笑,大步踏进了后堂。
    “净荷。”
    “奴婢在。”
    “早些传晚膳吧。
    朕倒是真有些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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