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广,怎么样?刘跃进认识吗?”
    土石头问
    “没查到这个人,刘跃进死的时候正是春节,四处喝酒,不好打听。”
    “师傅,那个张孝文不是巡防队的吗?让他查会不会方便些?”
    “不,不能让他牵扯进来。
    通常这些会法术的都有师傅,要是咱们打得过还好,万一打不过,还连累了别人,就违背初衷了。”
    老土很坚定,他看了看土石头继续说:“还是你去查吧,我知道你在社会上有些朋友,虽然我不同意你跟他们来往,但不得不说,有些事,他们干起来效果更好。”
    土石头点点头,心里有些发虚。
    师傅教他武术时,就跟他说,习武者当锄强扶弱,可现在自己用师傅教的武术在街上跟混混打架,着实对不起师傅。
    可土石头心里也苦,师傅没什么钱,自己上完初中就开始在社会上混,又不想像师傅那样做个卖力气的,很自然就跟小混混们走到了一起。
    老土看着土石头,心里也觉得对不起他,老土小的时候社会情况比较复杂,老土和师傅被当作封建迷信批斗,连住的四合院都被分给了穷苦大众。
    好不容易熬到了好时候,老土的师傅又驾鹤西去,临走时唯一的愿望就是把四合院买回来,老土为了买回四合院,拼命的挣钱,以至于把终身大事都耽误了。
    老土为了土仙一派不至于断送在自己手里,才收养了土石头,可除了教他练功,其他什么也给不了。
    师徒二人各怀心事,结束了这场对话。
    不得不说,社会上的朋友,就是有门路,很快就查出程广的情况,他不但跟刘跃进喝过酒,还打过架,于是程广就被师徒二人当作了重要嫌疑人。
    二人对程广展开了跟踪调查,果然出事了。
    程广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家,很快就到了夜里。
    老土看了看手机,已经快凌晨5点了,估计这小子不会出来了,老土从马路牙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突然感觉一阵阴气逼来,老土快速转过身:“谁?”
    一个穿着破烂的老叫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听到老土的叫声,抬眼看了看,“你又是谁?速速退下,别碍着老叫花的事。”
    “阁下浑身散发着阴气,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事吧?”
    老土的声音变的浑厚起来,已显示出自己多年的功力。
    老叫花叹了口气“我就烦你们这些练武的,最爱管闲事,你等了我一天了吧?”
    老土心想,我等你可不止一天了,不过这怎么跟预想的不一样?
    老叫花见老土不说话,又问到:“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我对这小子下了引?具我观察,你就是个武夫而已。”
    老土本来有些尴尬,他是来抓程广的,结果现在程广也是受害者。
    但老叫花的话明显看不起自己,老土心中有气,于是也想气一气老叫花子:“跟你说句实话,我没发现你下的什么引,我只是碰巧路过而已。
    不过既然撞见了,那我这武夫只好坏了你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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