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
    一声响,秋白脸猛然激得通红,一挥手打掉了手炉,手炉“叮当”
    声中滚出去多远,远处房中有家人被惊动,出来几个人看着。
    小初这才看出来不对,忙道:“有话咱们回去说,”
    秋白上前来,愤然用力对着小初就是一巴掌打来,小初幸好身子灵便,不象秋白是冻僵了身子的人。
    又有手炉被打掉,小初有些警惕,这才匆匆躲过这一巴掌,只有指尖扫到了面庞上,是火辣辣的痛。
    “你骗我!
    你为什么骗我!
    我不敢跟你争,你还骗我!”
    秋白咆哮着,在雪地里声音传出去多远,对着小初扑上来就打。
    小初急急后退,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见秋白扑过来,不顾难看地滚了几滚,这才把秋白这疯子躲过去。
    再听脚步声响,几个家人看着不对过来止住秋白。
    “你这个狐狸精,你晚上最会勾引公子,看看你头上戴的,身上穿的,这都是你晚上要来的……”
    秋白脸涨得通红,象疯了一样的不管不顾的挣扎着,再就狂喊着。
    小初滚坐在雪地里,气得泪水又出来。
    见止住秋白的家人,有的人是幸灾乐祸;有的人是同情和可怜;有的人是猜疑,对着小初身上衣饰看个不停。
    雪地里,楚怀贤和楚夫人分从两边儿匆匆赶过来,楚夫人先到的,听到秋白的咆哮,大怒道:“把这无法无天的奴才绑了!”
    楚怀贤赶过来,对着秋白身上就是几脚,骂道:“撒野的奴才,把她嘴堵上。”
    小初急急地扑过来,跪挡在秋白身前,哀求楚怀贤道:“公子息怒,她今天病了,她是生了病才胡说。”
    再去求楚夫人:“夫人息怒,她一直用心用意服侍公子,是跟着公子多年的人。”
    林小初不是抓住机会当好人,只是秋白,小初实在为她悲哀。
    总是跟着自己转有什么用,有这心思不如为自己盘算。
    楚夫人大怒,楚怀贤也大怒,秋白又胡言乱语只是骂,小初尽一份同情之心,不得不为她来求情。
    见小初求情,楚夫人怒气稍解,但是对着秋白依然是阴沉着脸,见秋白被绑了塞了嘴,楚夫人生气地道:“把她带到二门上,打四十板子撵了出去。”
    秋白这时才后悔上来,嘴里呜咽着眼睛里露出恳求狂挣扎着。
    “夫人,您饶了她这一次,”
    只有林小初拼了命地为她求情,小初也哭了:“您知道她的心思,”
    再去求楚怀贤:“公子您也知道,饶了她这一次吧。”
    楚夫人露出笑容:“你起来,看你弄了一身雪,冻病了可怎么办。”
    楚怀贤也笑容满面,把小初半抱半拉起来,给她解了滚得一身雪的雪衣,把自己的外衣解下给小初披好,再对母亲道:“这奴才我不要了,凭母亲撵出去吧。”
    小初紧紧扯着楚怀贤的衣襟,对着他泪流:“别撵她,不要撵她。”
    楚怀贤含笑:“我先送你回去,这事儿你别管。”
    被半抱半携着强送回去的小初,对着雪地里跪着的秋白再看一眼。
    秋白面上流下来泪珠两行,小初泪落地上,这就是当丫头乱想心思的下场。
    这悲摧的古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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