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东家,你是相不中我们家吧?”
    郑老夫人到此时,也不怕和龚苗儿明说,干脆直接道:“我说的人,就是我孙子。
    他以前名声不好,最近和你们在一起,我听着说话象是好了不少。
    你要说钱,你只管开口。”
    龚苗儿听得一心头火气,这亲事是打算拿钱压上来。
    不能对郑老夫人发火,就只能哄着她:“我不瞒您,真的是订过亲了。
    我发誓,”
    龚苗儿一张口又是一个誓言,象是他今天只发誓去了。
    郑老夫人无可奈何,又道:“那她妹妹呢?”
    龚苗儿忍无可忍笑起来:“才一点儿大,肯定是不行。”
    房里这样说着话,房外郑谊和小初也在说话。
    “你看看还有哪里要收拾,按着你喜欢的样子收拾?”
    郑谊这样对小初说。
    小初被逗乐:“是公子的住处,应该是老夫人和您喜欢才对。”
    郑谊看着这如花笑面,冲口而出道:“你有空儿,春暖花开的时候,不是不是,冬天赏梅花,你也可以来住几天。
    我借你住,祖母听说你出主意这园子生发,也说请你来住几天,好好讨你的好主意。”
    准备铤而走险的林小初,要睡觉到处是枕头。
    龚苗儿那枕头是打着扣下她买好楚怀贤的主意,郑谊这一个枕头是为着好上手,再给郑老夫人面前过一遍,是正儿八经地送一个枕头来:“你随时可以来住几天,家里呆得闷,就到这里来。”
    小初不动声色地试探道:“这敢情儿好,只是我要来,一准儿是我和表哥闹生分。
    您也看到了,有时候我们在生意上,也是有争执的。”
    郑谊这种花花草包公子,漫不在乎地道:“和谁生分我也不怕。
    你在我这园子里一藏,只要你来的时候无人知道,我就能藏你好些年。
    再说藏不住你,我带你京外去逛一年再回来。”
    听得心里“怦怦”
    跳的小初,带笑又道:“京外逛一年,这敢情儿好,只是住哪里?”
    郑谊见她笑得娇艳,心里痒痒的话就出来:“我们家在京外几个省都有铺子,就是没有京里生意大。
    你要走,抛崩一走就完了。”
    他说得这么干脆,要是换了别人,一定当他胡说。
    只有小初认真思忖过,这事儿是可行的。
    自己要带着小意走,有个男人同行,帮着出头露面安排船和住店都是有力的。
    她仔细地想着这事儿可不可行?
    郑公子是个男人,可他是文弱样子。
    小初虽然不是孔武有力,真的用起强来,小初觉得只有不是在僻静无人的地方,都不怕郑谊有鬼。
    再说郑公子家大业大,他能骗自己什么?骗条命,他也别想活;骗色?小初对着郑谊认真打量,自己不是绝色,郑公子这爱玩小娘的人,难道漂亮女人见得少?
    这事情不可不防,小初进京是坐的船。
    把大约路线想好,小初拿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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