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进回想自己对二夫人说的话:“上次那迎驾行道树,应该是公子出面和陈府尹说的才是。
    小初不过是个摆设,她出去就是为玩的。”
    头疼的赵进想想二夫人也是个女人,不如晚上回去对二老爷说。
    这样不当差出来玩半天,吃一堆瓜子点心,谈上几姐几妹生孩子的丫头,应该狠教训一顿才对。
    正想着瓜子点心,芳香在里面喊伙计们。
    一个伙计应声到门前,芳香出来给他一百钱:“棉花胡同口的瓜子儿好,不要别处的。”
    伙计答应着要走,小初的声音从里面出来:“再给我带几个新出炉烧饼。”
    赵进不仅头疼,胃也开始疼。
    瓜子儿买回来,新出炉烧饼也买回来。
    闻在枯坐无聊的赵进鼻子里,他恼怒地站起来,往街上去寻孙二海。
    小酒馆门前站定,一眼就看到孙二海。
    这一位也是优哉游哉,面前摆着花生米儿,手里端着一碗酒儿,正在听人高谈阔论。
    此时听到得意处,孙二海正在哈哈大笑:“说得好,这位兄弟,再说一个!”
    一回身看到赵进在,孙二海满面红光让他坐:“早就让你来,你还不肯来。
    对了,你让我在这儿喝可是不行,这酒好是好,不过我是个爱换口味儿的。”
    然后大喊一声:“掌柜的,你这酒酿得不错,改天我请你别处去,尝尝新鲜你不恼吧?”
    掌柜的“嗐”
    一声笑着回道:“恼什么!
    这里常来的街坊邻舍,都知道我爱串酒喝。”
    又一个醉汉高声道:“这个,以酒会友嘛!”
    嘻嘻哈哈一通笑,把赵进鼻子差点儿气歪。
    这里也是嘻嘻哈哈,里面也是嘻嘻哈哈。
    林小初和孙二海的日子,过得真是不错。
    晚上不用问,是到晚饭前才回来。
    孙二海脸喝得通红,小初是扯了一下午心情不错气色绯红,只有赵进的一张面庞,白了又白,下午他白了太多次,这一会儿还没有恢复。
    回到家来,赵进看身边忙碌传晚饭的家人们,再想想自己天天看的这两个人,简直就是饭桶。
    要是平时,赵进要先回家去看妻子。
    今天气得太狠,先来找二老爷。
    二老爷这管家的人吃饭比别人晚,看到赵进气急败坏的进来,二老爷心中有数的一笑,先嘘寒问暖地道:“你家里的病情如何?”
    “有劳二老爷动问,这是每年秋天必犯一回的病,只要医药跟得上,就没有什么事儿。”
    赵进回过话,再对二老爷躬身道:“老爷让小的帮小初一把,依小的来看,这事儿应该是公子出面,小初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二老爷仔细听过,倒笑上一笑:“有趣,吃酒的吃酒,说话的说话。”
    这就让人去公子房中:“公子要是不在,喊小初过来。”
    再对赵进道:“你留一会儿,和她当面对质。”
    不一会儿小初来到,二老爷板起脸,把赵进的话问小初:“可有此事?”
    小初不慌不忙:“这话早就回过公子,公子也知道那秦记铺子掌柜的和大娘子,认识一些人的。
    二老爷不信,只管问公子。”
    二老爷怒目道:“找打的奴才!
    我此时在问你,你往公子身上推!
    难道有公子护着,我就打不得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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