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儿又附合道:“小初姑娘一看就是大量人,一定不会往心里去。”
    林小初啼笑皆非听着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她皮笑肉不笑起来:“到底什么事儿?”
    龚苗儿呵呵笑着:“就是您找我种花儿不是,花我也会种,我不比别人种的差,您明天有没有空儿,请您一起去看看花?”
    桃儿再补充道:“公子的花,只有您才能赏,给别人赏可不成。”
    林小初扪心自问,我只是一个丫头,公子房里端茶送水,一不小心还挨打呢。
    至于公子给伤药,后面再歉意,小初只记前仇不记后暖的人。
    一个丫头受到这样的待遇?林小初倒是想装着我身份高眼界儿好,就随着他们去看花。
    可是自知之明这四个字,林小初偏偏知道。
    小初不动声色,也不再问什么事儿,而是揣着小心故作被吹捧得随意的道:“去什么地方看?”
    不是龚苗儿被我真气疯了,把我骗到哪一处油炸火烤吧?小初先问清楚再说。
    桃儿听她象是松口,笑逐颜开道:“明儿上午,我套车在府外面街口那儿候着您,咱们出城去,总有个五十里路吧。”
    说过小初装沉思状,其实听以前就没有打算去。
    桃儿又补充道:“不是不在府门口儿接您,楚家门第大,不让我们这样的马停。”
    小初一笑,可不是,多少官员的轿子马车在门口,大老爷不在家,会公子的也有,会二老爷的也有,给老夫人请安的也有,不会允许龚家这样的马车停。
    她正想着,桃儿迟疑着又道:“您要是有不信的地方,您多带家人,劳您自己套上车跟在我们车后面也成。”
    桃儿及时地想到这一点上,小初认真了。
    照这样话说,他们不是想油炸火烤林小初,而是认真想请林小初。
    让多带家人,小初又想笑,我是丫头,是个别人使唤的丫头。
    然后一想她这话也不错,多带家人还真的能带出来,只要对公子说一声就行。
    小初抚一下手臂,伤痕今天都看不到了,不过公子的内疚心,还是可以利用一下。
    小初又乱想起来,就说外表儿伤好了,骨头其实还疼着。
    胡思乱想过,小初主意也出来了,她微笑对桃儿道:“我是个丫头,能出门但不是自由身,去与不去,三天以后咱们再约好吗?”
    桃儿也没有多说什么,当下又说些闲话,和龚苗儿一起告辞。
    回到家里,龚苗儿心里不定:“她说是个丫头,从她那里能成事儿吗?”
    桃儿回来路上也疑惑,但是还冷静镇定安慰龚苗儿:“就是个丫头,也是个当家的。
    公子忘了,她这个丫头,能安排一个人陪您喝上十天半个月的酒,也能弄来那盆花,那样珍贵的花,谁家不深藏着轻易不给人看。
    就看也是至交好友们才行。
    她带上四、五个人搬着花就来寻事情,这不是一般的丫头。”
    龚苗儿想想桃儿说得有道理,对着自己脑袋就是狠狠一巴掌:“以后我再不喝酒,我都喝糊涂了!”
    这一巴掌打得很响,桃儿急步过来拉着龚苗儿的手,心疼地道:“公子这样伤身体,我也不答应。”
    房中温情流动,龚苗儿一只手在桃儿手里,他嘿嘿笑道:“我全听你的。”
    对着龚苗儿热烈的眼光,桃儿脸上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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