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个出来的人,下面就有人跟着出来。
    楚老夫人也让人记下来,不到半个时辰,这事情分派清楚。
    老夫人很喜欢,问过再没有别的人要说话,让大家退下去,只留自己家里人在厅上。
    三老爷这个时候才跪下为二老爷求情:“都是家人们不好,与二哥并无关系。”
    二老爷深恨,刚才你跷着腿坐着,热闹看得不错。
    楚怀贤也跪了下来:“二叔事事谨慎,只是有时候耳朵根子软,禁不住别人几句好话求情。”
    二老爷面皮抽动一下,是谁在老夫人面前进的言?
    眼前这两个人,一兄一侄都来装好人。
    楚二老爷低头装着悔恨,挤出几滴眼泪来:“那金佛是送往宫中的,金塔是大哥生日时张丞相也送过礼,只有这个能还礼才送去的。”
    楚老夫人沉下脸:“你糊涂!
    这金塔是你父亲在的时候,请高僧开过光的东西,送什么也不能送这个!”
    楚怀贤心里接话,二叔为讨好,当然是人家要什么,他就送什么。
    因为有名,张丞相才点名要了这个。
    此时再说无用,东西也送去了,事情翻出来,也只是让楚二老爷挨顿训。
    老夫人训过,二老爷再流几滴泪,请辞道:“怀贤也大了,成天出去和公子们玩,不如分些事情给他,也可以帮帮我。”
    楚老夫人轻松地一笑:“你想多了,今儿当着家人发作你,是因为你是儿子,打得也骂得。
    要是觉得你管不好,我还不老呢,不会自己管?只望你今天明白就行了。”
    这话厅上除了楚怀贤,都听糊涂了。
    原以为有多大的事情,却原来雷声大雨点小。
    送老夫人回房后,三老爷对三夫人道:“我看不明白,原以为母亲会处置二哥,不想她也没说什么。”
    三夫人不无幽怨:“在母亲心里,还是有二老爷的。”
    不象三老爷,是姨娘生的,在这家里总受歧视。
    三老爷被噎得说不出话,转身默然走开。
    人都散去,楚老夫人让银画捶着,自己歪着不时有笑容。
    银画看她今天心情好,不无奇怪地问道:“二老爷的事情出来,我以为老夫人会生气,才让人炖了桂圆送来,不想老夫人今天反而喜欢。”
    楚老夫人呵呵一笑:“公子长大了,我当然喜欢。”
    银画不说话,这家里最宝贝的就是公子怀贤,二老爷觉得自己兢兢业业,时有居功。
    他还不知道,在楚老夫人心里,他做什么,都是给公子做铺垫。
    公子看出来家务弊病,老夫人这就喜欢上,觉得孙子懂事许多。
    “你说那个叫小初的丫头,怎么只想种花?”
    楚老夫人有这疑问,银画推敲一下道:“我看这是公子的意思。
    公子最爱高人雅士,前几年还说过要去深山里密林中,有泉水淙淙的地方,方能找到高人雅士。
    公子要这田庄子,为着玩呢。”
    楚老夫人摇头,面上有一抹深思:“不是,这个田庄子紧临着张丞相家,其实不好,年年都要有些纠纷。
    不是他家的牛跑来,就是我们养的什么飞去,难道公子为不再纠纷,改种花不种庄稼?”
    银画也不知道,只顺着楚老夫人的话来说话。
    正说着,窗下有人回话:“三姑太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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