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初噎了一下,心里燃起熊熊大火。
    恨不能过去掐住公子脖子问他,气势汹汹问他:“难道我巴着你,你就会放过我?”
    这样一想,小初面上流露出可怜兮兮,这位公子还是不肯放过我。
    “春红姐姐侍候公子从来跑在前面,比别人跑得要快。”
    林小初开始赞美房中除了自己和小意以外的所有丫头,楚怀贤煞有介事的配合:“改天我房中丫头来一回田忌赛马,我房中上驹对你这下驹,应该来说她家生子儿,跑不过你这卖花姑娘。”
    被无端比成下驹,林小初不甘心地道:“孙膑的主意用在丫头身上。”
    楚怀贤大乐,刚笑一声又掩住口,对着睡觉的小意扫一眼,嗓音放低问道:“你也听得懂。”
    楚怀贤来了精神:“你继续说。”
    马车中没有别人,林小初滔滔不绝:“夏绿姐姐身条儿好,颇知公子心意。”
    楚怀贤慢条斯理反驳:“她订了亲事,”
    “秋白姐姐收拾房子,公子最喜欢,”
    楚怀贤最反驳:“我要个人,不是要搭配的好摆设。”
    林小初觉得额头上有些冒汗:“还有冬染姐姐及房中的众丫头,”
    索性一气说出来,任他挑去吧。
    楚怀贤很好心好意提醒道:“冬染也有亲事,你举荐别人也不问问清楚。
    至于房中众丫头,你也是一个。”
    无话可说的林小初,突然一笑,是无奈也觉得好笑。
    冬夜里就着火盆,马车在街上兜圈子,我和公子在商议他收房里人。
    暖暖的火盆让人欲睡,林小初倚在车厢上带了懒意:“公子不是轻薄人,总是欺负我。”
    楚怀贤哎呀一声:“和你玩笑一回逗乐子,看你吓的,我又不是莫小宝。”
    对面的丫头时颦时嗔,楚怀贤多少有些失落。
    马车中的谈话把林小初吓得不轻,她回过神来要补偿:“这几天我想出门儿看珠娘。”
    不看总是不放心,小初觉得自己要去多提醒她。
    “上午还是下午?让进喜儿套车送你。”
    楚怀贤是随口说出来,林小初扑哧一笑,象是这话多可笑。
    楚怀贤不悦地看过来:“这是什么规矩!”
    小初才掩住口犹有轻笑:“这可不行,您允我出门,我自己去就行。”
    楚怀贤随意挥挥手:“去吧。”
    晚上几杯酒,吃得楚怀贤也有困意。
    他又敲敲车壁:“回去了。”
    马车速度加快,往楚家而去。
    到家雪又下起来,飘飘落落在梅花上。
    春红不时往房外看,冬染又要取笑:“衣服也熏着,热水也备好,不用担心公子回来不周备,姐姐象是担心小初把公子带跑了吧?”
    春红涵养不错,有时候也受不了冬染的这张嘴。
    此时被扎着心病的春红一抹冷淡掠过眉梢,秋白悄悄拉拉冬染,对她附耳道:“你这张嘴呀,恨死人。”
    “公子回来了,”
    小丫头们一声喊,别人都迎出去。
    冬染一拉秋白落在最后面,对她附耳道:“我只是说对了。”
    秋白微颦眉头似是而非的一笑,突然皱眉看外面:“小初背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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