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是时候该死心了。
    *
    祁承寒假也没好好歇着,被祁远深赶到自家公司实习了。
    虽然他自己的小公司也经营得不错,可比起祁氏集团那还是差远了。
    更何况,将来无论如何,这个公司也是要他继承的,他得早做打算。
    不仅如此,他将来还要给闻言更好的生活。
    一想到这,他在公司学习得也挺卖力。
    不足之处,就是陪伴闻言的时间少了一些。
    今天好不容易提前处理完一个项目,他就想着找闻言出来一起吃个晚饭,然而打电话没人接,他猜闻言应该是在忙。
    经过一家珠宝品牌店,想着自从闻言从美国回来以后,似乎特别喜欢戴手链,光他有印象的链子就不下十个款式,他想着不如先去买一条手链送闻言,哄她开心好了。
    在导购的介绍下,和自己对闻言款式喜好的猜测,祁承花了十几分钟挑选,便爽快地刷了卡。
    他开车到闻言家楼下的时候,对方依旧没接电话,这让他有些急了。
    到了闻言家门口,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开,好在他知道门锁密码,自己把门推了进去。
    最后在房间发现了因为高烧而有些昏睡的闻言。
    祁承又急又气,这么大人了烧成这样都不知道看医生,也不晓得告诉他一声。
    他开车把人送到医院急诊,好在除了有点昏睡,没有造成其它太严重的后果。
    护士拿着小针,准备给闻言输液。
    闻言血管太细,护士似乎又像是新来的,在右手扎了几次都没成功。
    护士在祁承的怒视下,颤颤巍巍地开口:“换……换左手吧,麻烦你把她手腕上的手链摘下来保管好。”
    祁承虽然不爽护士刚刚的技术,但还是配合着照做了。
    他温柔地抬起闻言的左手,怕吵到她,轻轻摘下手链,却在摘下手链的那一刻皱紧了眉头。
    手腕的动脉处有一条淡淡的疤,很小也很浅,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护士自然也注意到了:“这……这像是割腕才……才留下的伤疤啊。”
    祁承不发一言,脸色冰冷又阴沉。
    护士见状,扎完针,立马就溜走了。
    *
    闻言是在一个小时候才恢复意识醒过来的。
    看见白花花的病房,以及坐在床边的祁承,当即了然。
    她开口:“怎么老让你送我来医院啊。”
    可这个玩笑并没有得到祁承的回应。
    相反地,祁承神色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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