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的问话,令热闹的场面变得冷场。
    战苍穹把玩着酒杯,看向秋月白,笑吟吟地问:“你要哪个佳人?本宫这里佳人多如牛毛。
    来人啊,好好儿服侍秋城主,让他知道何为温柔乡、佳人手。”
    歌舞伎们听见吩咐,立刻凑到牢笼边,将手从缝隙中探入,去摸秋月白的身体。
    如此,哪叫服侍,简直就是狎-玩!
    秋月白眸光清冷,看向歌舞伎们。
    明明没有什么实质的目光,却令那几只涂抹艳红指甲的手缩了回去。
    虽不敢再摸,却也不敢忤逆战苍穹的意思,唯有围着秋月白,在那里娇笑调情。
    战苍穹收回目光,顿觉无趣,扔下一干人等,向门口走去。
    八位堂主起身,道:“恭送宫主。”
    方黑子紧随战苍穹身后,尽职尽责地守护着。
    战苍穹快到门口时,脚步微顿,侧头看向花姑。
    花姑好似多喝了两杯,正用手揉着额头。
    战苍穹轻咳一声,也没引起她的主意。
    战苍穹唯有道:“都休息吧。”
    堂主们应道:“诺。”
    战苍穹继续向外走去,却始终不见花姑跟来。
    他不由气闷,沉声吩咐方黑子:“把暗卫调回来,看住秋月白,本宫倒是要看看,谁来救他!”
    一甩衣袖,大步走回自己房里。
    酒席散场,魅白儿不敢看秋月白,捂着胸口离开。
    众人鱼贯而出,唐佳人走在最后,顿觉如芒在背。
    她装作不知,出了门,顺手从有着铁艺图腾的门上,取走卡在图腾上的两只五角星钥匙。
    那动作真是自然,毫无违和感。
    一夜纷乱,在晨曦中落幕。
    秋月白独自一人被困在欢殿,屋子里残留着酒水、胭脂、食物的味道。
    他在确定无人偷窥后,一抬手,隔空抓过一只酒壶,凑到嘴边,慢慢饮下。
    那样子,不见一点被关押的恼火,反而如同在自家园子里喝壶小酒般随意。
    酒水下肚后,他抬起胳膊,从手腕处逼出一根细长的针。
    这针有一指长,比银针略粗一些,比绣花针却又细上一些。
    他用针刺入自己的小腿,然后一点点儿向上,直到将一条腿的几大穴道都疏通后,这才换另一条腿下手。
    一套针法施完,他又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禁欲和隐忍的诱人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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