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结束后,秋月白也只剩下一口气了。
    他低垂着头,汗水从鼻尖落下,好似泪的晶莹。
    半张的眼睛睫,轻轻颤抖了两下,好似受伤的黑*,在为美丽而挣扎,却无法展翅高飞。
    他的唇本本没有什么颜色,如今更显苍白。
    看正面,身上的汗水已经将纯白的衣裳湿透。
    细腻柔软的白布,贴在他修长的身躯上,呈现出半透明的样子,有种禁欲与性感相互交织的诱惑。
    他的后背,皮开肉绽,血水顺着裂开的衣裳流淌而下,好似一朵朵彼岸花,摇曳盛开。
    那是一种不同寻常的美。
    触目惊心。
    他的身子晃了晃,看样子是要跌倒。
    望东立刻伸出手去,准备抱住他。
    他却攥紧手指,站得笔直,看向唐不休,道:“热闹看完了,不送。”
    唐不休是来看热闹的?不是。
    他是来等人的。
    他一直认为,昨晚出现的白衣面具人,是秋家的供奉,一直居住在黑崖附近。
    他特意搜索了一遍,却始终不见此人踪迹。
    他也特意寻了寻山体裂缝,发现其中一道可容一人爬行的裂缝已经被石头堵死了。
    整座黑崖,就像一座神秘的宫殿,处处被石头环绕,又处处藏着神秘。
    唐不休遍寻不到入口,只能无功而返,寻了人带路,直奔秋风渡。
    所以,他不是来看热闹的,他是来等人了。
    秋月白被迫,不得不自受鞭刑。
    战苍穹带人观看,明显是要踩秋月白的脸。
    如此颜面尽失之事,若供奉还不出现,实在是说不过去。
    唐不休一壶酒喝光了,一只猪脚啃没了,一碗饭也下肚了。
    没错,就是一碗饭。
    吃饱喝足后的不休老祖准备活动一下身子骨,奈何要等的人迟迟不来。
    这是几个意思?还想让他再添一碗饭吗?
    唐不休抱着篮子道:“本尊没那么闲,也不是来看你被抽的。
    虽然,看着挺解气。
    哈哈哈哈……”
    望东的脸黑了。
    唐不休啧啧道:“小白啊,和本尊聊聊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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