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秋江滟在公羊刁刁处无功而返,却很快收到一个大惊喜。
    所谓有一得必有一失,也许正是这个意思。
    秋江滟和绿蔻走回秋风渡,绿蔻正准备敲开大门,就见望西精神抖擞的快马而回。
    秋江滟一见望西的表情,心就是猛地一跳。
    望西翻身下马,一抱拳,刚要说话,却被秋江滟阻止。
    秋江滟问:“你这两日是轮休吧?”
    望西微愣,回道:“回小姐,正是。”
    秋江滟笑了笑,靠近望西,在他耳边低语两句。
    望西再次抱拳,应道:“诺。”
    策马转身离去。
    秋江滟望着望西的背影,无声的笑了。
    笑着笑着,她的眼中竟涌出了泪花。
    绿蔻知道发生了何事,心情也格外的激动。
    只不过,那颗雀跃的心,转而却又跌入谷底。
    只因,公羊刁刁既然都不肯为小姐医治鼻子,又怎么会为城主医治腰椎?就算割掉了唐佳人的鼻子,除了解恨外,又能如何?若说解恨,千刀万剐不为过!
    若说有用,却是个无用的废物!
    铝扣心中烦躁焦急,却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
    她低声对秋江滟道:“小姐,就算有了鼻骨,公羊刁刁不肯,如何是好?”
    秋江滟攥紧没有受伤的左手,咬牙道:“是人,就有弱点!
    我就不信,他公羊刁刁没有弱点,威胁不得!”
    话锋一转,“再者,这世间不会只有一个公羊刁刁。
    只不过,岐黄馆的名气比较大罢了。
    鬼骨手之名,也不是假的。”
    绿蔻皱眉道:“鬼骨手已经好多年不曾出现于江湖了。
    再者,鬼骨手虽有名,有的却是恶名昭彰。
    奴婢曾听说,二十年前,德辉山庄的庄主得了怪病,求到鬼骨手那里。
    鬼蛊手可是要了庄主最疼爱的小女儿,才帮庄主医治好怪病。
    这么多年了,谁都不知道那个小女儿是死是活。”
    秋江滟道:“传言皆不可信。
    传言都说,公羊刁刁最有医德,结果呢,他竟不肯为我医治。
    如此医德,着实令人恶心!”
    绿蔻点头不语。
    秋江滟继续道:“鬼蛊手都消失多年了,想寻也不那么好寻,还是得从公羊刁刁身上下手。”
    皱眉,“只是……不知道他的要害在哪儿?”
    秋江滟不知,公羊刁刁的要害正在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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