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就是好奇你长什么样儿。
    咱说好了,你别吓唬我啊。
    我胆子可小了。”
    言罢,轻轻跃上花瓣,准备去棺椁前看看。
    这棺椁足由一人高,佳人用手摸了摸,发现上面扣着棺椁盖子。
    佳人心生失望,嘀咕道:“好吧,既然你关门不见客,我就不陪你说话了。”
    话音未落,那漂亮的花瓣,突然飞射出手指长的钢针!
    那些钢针铺天盖地,令人无处可逃。
    幸好佳人没有去撬棺椁,否则一定会被射成马蜂窝。
    唯一一处生门,竟是紧贴着棺椁蹲下。
    只因那里,是钢针飞射不到的点。
    射落的飞针,有的滚落到地上,还得掉到了花瓣里。
    落在地上的那部分,好似被什么东西吸引着,又滚进了莲花底座下面。
    落在花瓣中的针,顺着花瓣中间的缝隙也落进了底座里。
    一阵轻轻微的机械运作声响后,一切又恢复成美好的样子。
    待针雨过去,唐佳人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她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老老实实地返回到地面,内心唏嘘不已。
    幸好,她没因为好奇就掀了人家的棺椁盖子。
    否则,这会儿她一准儿要陪那位好好儿说说话了。
    她不敢再触碰这些花瓣,轻轻跳跃回地面,回头看向那棺椁,心中仍旧唏嘘不已。
    她本想就此离去,却发现荷花正面的底座下,刻着几行字。
    好奇心起,唐佳人又凑了过去。
    那话说得特别咬文嚼字,佳人看后,愣了愣,又看了一遍后,这才确定自己没有领会错意思,当即道:“原来是月白的父亲啊。
    秋伯伯,您好。”
    言罢,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她和秋月白差点儿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这三个头,她应磕。
    磕头过后,佳人站起身,掏出随身携带的私印,道:“这个是月白的,先放您这寄存着吧。
    我想,他现在已经不想将这个送我了。”
    眼睛往底座上一扫,寻思将它放在一个比较稳妥的地方才好,却发现秋月白的落款下,竟有个凹陷,那形状……挺像她手中这枚私印的。
    佳人丝毫没有心理负担地靠了过去,一边将私印塞进那个凹槽,一边嘀咕道:“秋伯伯,我们都是自己人,您有事儿就说,千万别蹦出来吓我,更别用毒针射我。
    我……怕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_~~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