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心的是,天亮之后,休休要与整个武林对决之事。
    思及此,唐佳人提笔,在纸上落下笔墨。
    端木焱给公羊刁刁使了个眼神,向后退了半步,小声问:“佳人是否……有碍?”
    公羊刁刁眉头紧锁,却是不语。
    端木焱咬牙道:“我们都关心佳人,若她哪里不适,也好对症下药。
    你若不说,万一我们言谈举止中有所不妥,岂不是要伤她心?!”
    秋月白看向公羊刁刁,等着答案。
    公羊刁刁在二人的逼视中,终是开口道:“我我我……我也不知要如何说。
    处子脉象,与妇人有异。
    她她她……她……”
    端木焱一巴掌拍在公羊刁刁的后脑勺上,道:“怎又磕巴上了?!
    你好好儿说话,急死我了。”
    公羊刁刁被打得一个趔趄,撞在了佳人身上。
    佳人侧头看向公羊刁刁。
    公羊刁刁忙道:“无事无事……”
    佳人回头,继续奋笔疾书。
    公羊刁刁瞪了端木焱一眼,道:“急急急……急死你!
    佳人无声,我我我……我怎么说话顺溜?”
    端木焱问:“你磕不磕巴,与佳人什么关系?”
    公羊刁刁道:“你不懂。”
    端木焱问:“我不懂,才要问你。”
    公羊刁刁道:“与你何干?!”
    秋月白道:“讲重点。”
    公羊刁刁这才认真道:“第一次诊,她她她……她乃处子之身,并无大碍。
    第第第……地二次诊,时隔两天,却诊出她有有有……有身孕。
    而今,第三次诊脉,不见孕像,身子却非非非……”
    闻听此言,端木焱和秋月白的心都是一沉一痛一疑一惑。
    不待公羊刁刁将话说完,端木焱开口打断他,道:“闭嘴吧!”
    公羊刁刁也不想将那些话说出来,这一次倒是没和端木焱起争执,而是乖乖闭嘴不语。
    他望着佳人的侧脸,心疼得无以复加。
    公羊刁刁之所为被称之为神医,自然是因他的医术令人折服。
    然,三次诊脉的结果竟如此迥异,实在令人费解。
    秋月白问:“第二次诊脉,她……可是处子?”
    公羊刁刁点头,道:“不不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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