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寻其他人来给佳人看看,却怕佳人的怪异体制,为她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秋月白很想将公羊刁刁扔给孟水蓝,但却知道,孟家兄弟来寻公羊刁刁不假,但想进入秋风渡与佳人说上两句话,更真。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会一一解决掉这些麻烦。
    秋月白面沉似水,装作无恙,走出房间,去迎百川阁阁主孟水蓝。
    房间里,唐佳人推了推公羊刁刁,下了床,道:“走啊,去前面看看。
    人家找你救命呢。”
    公羊刁刁疑惑地问:“我还能……能能……能给人治病?”
    唐佳人咋呼道:“你不能?我能?!
    你忘了,只要不死,你就能救。”
    公羊刁刁嘀咕道:“我连自己都……都都……都救不了。”
    唐佳人没听清,问:“你嘀咕什么呢?”
    公羊刁刁抬头,看向唐佳人,眼神中的不确定,令人心生怜惜。
    唐佳人真怕自己让公羊刁刁留下阴影,再也不敢自信行医,那她可就罪过大了。
    她伸出手,笑嘻嘻地道:“要不,你再给我诊脉看看?毕竟……刚才走路颠簸,诊得不准,怪不得你。”
    公羊刁刁犹豫片刻,几番挣扎,终是动了动手指。
    唐佳人继续鼓励道:“你怕什么?昨晚,我从岐黄馆楼下走过,被你们家扔出来的小拇指砸中。
    你瞧,你们连人身上的这些物件都敢大卸八块,随手一扔,还怕什么?”
    索性,打击不够深,唐佳人的鼓励又十分及时,公羊刁刁对自己的怀疑也只停留在了表面三层,并未渗透骨髓。
    他终是伸出手,探向唐佳人的手腕。
    为了不让自己太过疑心,且显得淡定从容,他还开口道:“那截手指,是……是是……是华粉墨。”
    话音未落,唐佳人直接收回了手腕。
    公羊刁刁急了,生怕自己多年来建立的自信被唐佳人敲打得细碎,当即站起身,道:“怎不让诊?”
    唐佳人有一瞬间的呆滞,转而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空中,只漂着四个字:“我去找狗!”
    我去找狗?
    我去找狗!
    公羊刁刁只听见嗡地一声,仿佛心中那根弦儿,断了。
    唐佳人宁愿去找狗,也不让他诊脉?
    他是伤到她了吗?是他的医术太过不堪吗?
    不!
    一定不是这样的!
    公羊刁刁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竟也一头冲出房间,如同惊恐的小羊,闷头奔跑着。
    速度,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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