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五日,五千刘暹军包围了南郑的南关。
    卢又雄这个毒瘤,是到割除的时候了。
    “你们这是卸磨杀驴,是过河拆桥——”
    知道自己要被清算的卢又雄撕心裂肺的大吼着,他清楚自己在汉中期间做过多少坏事,更清楚自己手下人的狗屎德性。
    私通太平军的那档事儿,不需要严刑拷打,手下那些人为了活命都会主动举报自己。
    卢又雄纵军祸害百姓,罪责可大可小,因为这事儿太具有普遍性。
    刘暹想以此事杀自己甚难!
    但私通太平军呢?北京也好,西安也好,亦或是成都的那一位,都是决不能容忍的。
    卢又雄在刘暹军开炮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完了。
    肖东升、罗玉光、黄耀龙三个废材打开了关门,手下的一群废物也根本不敢跟刘暹军硬抗,一两千人束手就擒。
    卢又雄甚有光棍**秉性,一路只叫嚣汉中人‘恩将仇报,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没求一声饶。
    对卢又雄军的清肃用时整整五天。
    三月初一,还是南郑城的南关,校场中,汇集了一万多军队。
    整个府城周边的兵勇,除去必要的守卫和警备力量,剩余的全给刘暹拉来了。
    校场阅兵台变成了主席台,刘暹、李楹坐在最中间,两边还坐着继续掌控镇标三营却没了名头顶戴的陈天柱,汉中镇副将吴云,参将徐邦达,都司穆怀德,和肖东升、罗玉光、黄耀龙,这些个在汉中战事里都独当一面的军将。
    台下还有不少府城士林商界的首面人物和代表,场边围拢了就更是多过兵勇人数数倍的平民百姓。
    “杀了卢又雄——”
    “杀了这群畜生——”
    当刘暹军将卢又雄为首的十几个其军中武官推进校场的时候,漫天的呐喊声震碎了天上云朵。
    武官中有几个稀松的软蛋,拉上校场的一路上就全是拖着人走得,腿软的站不起来。
    这时听到如此震耳的呐喊,人整个都崩溃了。
    屎尿齐流,口中喃喃着饶命,痛哭流涕,眼泪鼻涕花胡了脸。
    恶心的左右拖着他们的刘暹军战士,无不露出赤、裸的鄙视。
    现在知道怕了,当初祸害百姓祸害友军的时候,怎么就不怕?
    **掳掠,烧杀善良。
    场上的这十几人全都配得上如此八字。
    下油锅炸了他们都不冤。
    而且不仅是周边百姓群情激愤,就是那些士绅富户们,对卢又雄也无不是恨得咬牙切齿。
    这群**兵痞,驻城期间祸害平民的同时可也一点都没少坑诈他们的。
    刘李立杀卢又雄,清肃其军,可谓是大收汉中各界人心。
    耳旁高声历数着他们的罪状,卢又雄脸色又青又白,但这种人是不会有悔过之心的,只做闭目待死,一言不发。
    可刘暹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将他们一刀杀了呢。
    “让他们睁大眼睛看着——”
    阅兵台上传来了刘暹厉喝。
    随后一阵急鼓,压过百姓们的叫吼。
    黑压压一片人头涌进校场中,两个刘暹军战士夹着一个罪犯,全是卢又雄军中犯了死罪重罪的兵勇。
    被一巴掌抽在脸上,被告知只要闭眼就挨巴掌的卢又雄,看到这一幕后紧闭着的嘴终于张开了。
    “姓刘的,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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