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谦逊有礼道。
    “哈哈哈!
    后生可畏,你爷爷要是有你一半的手段,也不会落到那般地步。”
    赵凌业笑骂一声,好似对着自家小辈儿,话锋一转,颇有感慨与落寞之意。
    “你这是在夸自己吗?”
    吴明目中利芒一闪而逝。
    能将偌大吴王府整治的在短短八年间,两代精英尽丧,连独苗都赶去北金妖蛮为质,岂会是这般和煦之人?
    若无熟悉吴雄的赵凌业在背后推动,吴王府绝不至如此凄凉下场!
    “不管你信不信,当初我劝过小吴不要答应与陆家结亲,也曾许诺将女儿嫁于你父,两家亲上加亲,可他一意孤行,才至……哎!”
    赵凌业目中再次涌现复杂,声音中透着一抹苍凉。
    “呵呵!
    小子洗耳恭听。”
    吴明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玩味道。
    “或许你以为吴家落到今天地步,都是皇室和金鳞妖皇合谋所为,实不知,其实是你爷爷和那位早有意向,不仅把你父母都牵连进去,也招致了你在北金妖蛮五年为质!”
    赵凌业沉默许久,娓娓道来。
    “此事……小子确实有过怀疑!”
    吴明瞳孔微缩,缓缓将石板摆正。
    对于吴家父祖两代的事迹,通过旁敲侧击,吴明早已了解的差不多。
    其祖吴雄看似布衣出身,可自从入伍从军后,便有如神助,堪称平复青云般扶摇直上,一路坐到吴王之位!
    而父母的结合,更是透着蹊跷,按照他所知道的两人生活轨迹,本没有多少交集,最终却成为夫妻。
    吴明本不是寻根究底的人,可身陷圣道之争,容不得他不小心行事,必然要追查和防备所有可能的线索。
    若说吴家简简单单,就因与入赘古家的陆九川结亲,便陷入圣道之争,招致如今凄惨境地,也太说不过去了!
    毕竟,就算吴王府鼎盛之时,也不过两名宗师,麾下嫡系加客卿也不过十几名先天存在。
    “当年为了此事,我与你爷爷相商过多次,可他好像铁了心认定一件事!”
    赵凌业目露缅怀,又有些悲伤的看向牢房的窗口,似乎要透过那里看清什么,许久后才将目光看向吴明道,“事后我曾追查许久,近来才发现一丝线索,你爷爷似乎很肯定,那位能助吴家大兴!”
    吴明眉头大皱,目光连闪,脑海中极速推敲其话中之意。
    此言看似简单,实则蕴含两种意思。
    其一,助如今的吴家繁荣兴盛,这并不难理解,毕竟那位是即将称圣的存在。
    其二,便是助吴家恢复往昔繁盛,重现祖上荣光,而这是赵宋皇室给不了的!
    若真是如此,吴家的来历必然不凡,压上身家性命与那位联手,便在情理之中。
    “说起来,我与你爷爷相交甲子,竟然不知吴家祖上是何来历,就连你奶奶的来历,也颇为隐秘,哪怕是叶家之人,也并不太了解。”
    赵凌业摸出两方古朴玉佩放在桌上。
    玉佩的品质不错,散发淡淡毫光,但并非什么出奇宝物,只是从厚厚的包浆不难看出,必是长长把玩之物。
    其上有两个字,一个是雄,一个是茵!
    “血脉玉佩!”
    吴明目中精芒一闪,脑海中掀起阵阵风暴。
    所谓血脉玉佩,乃是以婴儿出生时的脐带精血,配以灵玉炼制而成。
    一般家族,根本没有这种手段。
    按理说,这两方玉佩,绝不应是祖父和祖母之物,毕竟两人的出身都是来自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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