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春苦着脸摇头不已。
    “这也不知,那也不知,要你何用?”
    见他一副被打击的毫无斗志,赵宇坤就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怒声呵斥。
    木春无法,只得再次叩头请罪。
    堂堂先天强者,一生为奴为仆也就罢了,混到这地步,不说独一份,也算世间少有。
    面对赵宇坤的无理质问与推卸责任,奴性深种的木春,也难免心生不满。
    尤其是想到吴福在吴明处受到的尊重和地位,不由心生向往!
    但也仅仅是一丝苗头,便被常年积累的奴性压下,卑微的蜷缩在地。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朕允他又何妨?莫要以为如此,朕就拿他没办法了。”
    大殿中沉默许久,赵宇坤疲惫的摆了摆手。
    “皇上,若动用……族产,莫说几位老祖宗不会答应,恐怕就连……”
    木春大惊失色,哆嗦着道。
    “哼,如此大笔资源,岂能全都动用皇室宝物,自然要各家出力,万众一心,方能迎回质子!
    你去告诉那小子,这是朕的底线,若再敢兴风作浪,休怪朕将那帮乞丐一网打尽!
    还有,刑部、礼部、吴忠义参他的折子,朕会留中不发,若他没有合适的理由,休怪朕不讲情面,剥夺其继承王位的资格!”
    赵宇坤冷哼一声的摆摆手。
    “皇上圣明,奴才这就去传旨!”
    事已至此,木春只得遵令行事,拍起来就往殿外跑。
    事实上其心中不无腹诽,都到这份上了,哪有什么情面可讲,只是不敢宣之于口罢了!
    “皇叔看了这么久的戏,莫非就不想说点什么?”
    待其走后,赵宇坤面色陡然一沉的冲角落喝道。
    “事已至此,你想本皇说什么?”
    大殿立柱上的雕龙光影一闪,竟然活了过来,眨眼化作一道胖大健硕身影,赫然正是金鳞妖皇!
    “若非你暗中勾连玄雷门、儒家那帮小辈和吴忠义,岂会有今日事端?”
    赵宇坤面色不虞道。
    “哼,你要想清楚,我做这么多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我的圣道,也是为你赵家万世基业!
    当年若非你父优柔寡断,即便最终答应本皇计划,可也因此错过时机,差点坏了大事。
    即便如此,也给了陆老儿机会,不仅害的本皇自锁龙潭三年,还被圣剑所伤,无法亲自出手。”
    金鳞目中血光一闪,毫不客气的指责道。
    “当年之事,朕不清楚,也不想知道,如今互相推诿解决不了问题。
    那小子的手段你也看到了,就连朕都毫无办法,你的那些后手,恐怕也难不住他。”
    赵宇坤怒色一敛,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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