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案子皆是一击即中,丝毫无漏!”
    魏禹笑看沈炼,“我略有几分好奇,想问问你是如何做到的?”
    沈炼并非首次听到这样的询问,早有腹稿,回答道:
    “禀魏公,这些案子破获,其实有些幸运,当不得什么无错无漏。”
    “第一起贡品案,嫌犯费钰青是个盗亦有道的人才,没什么阻碍便交待了贡品下落,后来此人还成了我的属下。”
    “第二起贡品案,杜娥心中有鬼,被我抓到勾结外盗的把柄。
    我抢着时机逮到她的同伙,此案也就顺势而解。”
    “至于云师师的落网,是有曹大人和徐大人的情报相助,再加上宝瓶寺出手,我才幸运拿获,过程也不困难。”
    “最后岳碣总督之案,其实我只是赌她的疑心病。
    徐大人事后也有分析,若不是她心中有愧,不敢照镜,我也拿她没办法。”
    沈炼拱手谦虚道,“以上种种,实因幸运。
    那些案犯其身不正,再才被我趁虚得成。”
    魏禹微微一笑:
    “你倒是不贪功。
    旁人若有这些功劳,已可称奇才。”
    “不错,在我所见暗谍之中,我愿称你为第一人!”
    说到这里,魏禹话锋一转:
    “你是怎么查到洪伯通传讯尸雀?又怎么查到尸雀背后的主人是南疆五品蛊修?又怎么追到南诏使节团?”
    这一连串问话,让沈炼心里喀噔一下。
    “魏公公可不是能糊弄的,说多错多!”
    “那我还是只能把黑锅背在宝瓶寺身上,反正也不在乎多一次两次......”
    沈炼立即诚恳答道:
    “禀魏公,是宝瓶寺的济慈方丈相助,我才能如此顺利。”
    魏禹毫无意外的笑笑,大约是早就听过徐啸的陈述。
    他拿眼瞧着沈炼,用一种仿佛玩笑似的语气,问道:
    “除了宝瓶寺,你还有没有来自别处的帮助?”
    沈炼心里再次喀噔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
    但这种时侯,也容不得多考虑,只得摇摇头:
    “并无其他的助力,我与宝瓶寺有些渊源,所以都是宝瓶寺在帮忙。”
    魏禹没有再为难追问,轻轻将手指在棋盘上点了点,然后潇洒的起身,负手站在亭栏边,远望夜空。
    沉吟之后,魏禹又再问:
    “你有没有想过,福王宫王督公的养女夜姬,为何要无缘无故的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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