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的脸对着这边,刚好看到了这‘暧昧’的一幕。
    花尽,“………”
    陆离放开她的脸,神态自若,毫无情绪上的转变,抬腿出去,到楼西洲的面前。
    “好巧啊。”
    陆离启唇,“我记得你不是最不喜欢这种场合的么?”
    楼西洲的眼神很深邃,看不懂他在想什么,是生气,又像是没有,瞄了眼陆离的身后。
    “我记得你也不喜欢。”
    他开口。
    “所以说巧啊。”
    “我找她有事,二少,你要不要回避?”
    “我找她也有事。”
    楼西洲没在开口,眼神流转朝着花尽看去了一眼,这一眼是有内容的,无声的两个字:过来。
    花尽过去,不仅是过去,还抱住了他,藕臂穿过他的腰,搂着,回头,看了眼陆离,眼睛微微一眨。
    陆离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又摸我脸,这是不是说明我上次没有骗你?他对我动手动脚。”
    陆离,“……”
    楼西洲低头,那视线,讳莫如深,粗黑的眉有种无法言语的逼仄。
    “我绝对没有碰他!”
    她踮起脚尖,鼻头就快要擦上他的下颚,女性的娇软就快要和他的阳刚产生暧昧的变化。
    他开口,“进去。”
    沉沉的两个字,淡漠低冷,而从头到尾他依旧是双手插兜,清风霁月。
    “那我在里面等你。”
    “嗯。”
    花尽嘟唇,他依旧是冷漠的眼神,她鼓鼓脸蛋儿,漂亮娇憨,松开他,进办公室。
    幽长又安静的走道,只有他们两个人,各立一方,那股子隐隐迸射的男人气场,仿佛一下填满了这空旷的长廊。
    男人之间的对峙,是无声且激烈的。
    双方都没有说话,只有眼神的碰触,和一些微不可见的微表情。
    一分钟后,陆离开口,“算起来你们只认识五天吧,已经这么熟了?”
    “陆二。”
    楼西洲黝黑的眸淡然中还有一股习以为常的锋利,“我说了,她不能动。”
    “楼大少。”
    陆离唇角带笑,可眼睛却是锐茫,“如果你说,你放弃了顾沾衣,和她结婚,那么我再怎么喜欢也绝不出现,朋友妻,不可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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