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做个大胆的猜测,可谢君泽的面色随着她这番话已经沉得不行。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丫头竟将自己当成异类、
    “你怀疑朕不能人道?”
    心里明明是这么想的,江白竹还是坚定的否认:“哪有,奴才才不是这个意思。”
    谢君泽眉宇皱得极深,忽的转了转高大的身躯:“若你执意这么想,朕就给你证明看看,朕到底是不是能人道?”
    哇曹!
    这话内涵丰富啊!
    “不…不必了…”
    江白竹捂着脸,不敢往下想。
    “要不要试试?”
    她一怂,谢君泽眼底倒是冒出阵阵笑意。
    江白竹使劲的摇头:“不必了,奴才谢主隆恩。”
    谢君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算了,不逗她了,这丫头开不起玩笑,等下认真怎么办?他可一点都不喜欢她。
    吃饱了,他就要练字了,这是谢君泽的习惯。
    “江白竹,给朕磨墨。”
    江白竹一怔,赶忙上前磨墨,她磨墨的技艺十分熟练,就连谢君泽都很诧异:“江白竹,你在家中常练字?”
    他这是在夸她磨得不错,江白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家父倒是教过我一些皮毛。”
    谢君泽不禁感慨:“已经不错了。”
    夜漫漫,四周都很安静,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够听得见。
    谢君泽全神贯注的练字,江白竹站在一旁困得眼皮都睁不开,娇躯摇摇晃晃。
    练了有一会,墨水快没,“江白竹……”
    他刚想让她磨墨,这抬头看过去,便硬生生将剩下的两个字给吞没。
    她困了…也罢,让她好生休息。
    谢君泽勾了勾唇,将笔放下,轻手轻脚的将她抱了起来,往床榻过去……
    翌日。
    扎扎实实睡了一觉,江白竹正舒展着懒腰,从软塌之中悄然睁开双眸。
    这床榻太过柔软舒服,她一生中,从未睡过这么舒服的床榻。
    江白竹在床上躺了片刻,一阵又一阵好闻的龙檀香传入鼻翼之间,对了,她现在所在何处?好像不是又破又旧的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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