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竹忙去拿了手帕,急匆匆递了过去。
    谢君泽用手帕捂着嘴,又咳了几下,一尘不染的手帕立马染成鲜红色。
    大臣眼含泪水,眼底满是担忧:“陛下,臣定为陛下寻到名医,您放心。”
    谢君泽扫了他一眼,轻叹了口气:“让爱卿费心了,”
    说罢,他再咳了几下,捂着胸膛,目光却落在一旁的江白竹:“小江,过来,扶朕去寝宫歇息。”
    江白竹回过神的同时,心脏也咯噔一下,不敢耽误,上前去扶住了谢君泽。
    “陛下好生歇息,至于朝堂政事,有晋王相助,您大可放心。”
    谢君泽勾唇,仿佛很认可大臣的想法,手却暗自拉了拉江白竹,催促她快走。
    出了承恩殿,回了寝宫,谢君泽的脸色变了变,毫不客气将她给推开,他似是有些不悦,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狗奴才,那么不识相,朕不是催你走了?”
    江白竹心里憋屈,他这是利用她完,还反过来埋怨她?
    哼,怪不得别人说伴君如伴虎。
    罢了,她不跟昏君计较。
    她入宫这么久,倒是第一次来到谢君泽的寝宫,好奇心驱使江白竹的视线来回扫视着。
    还没看个完整,眼前一张放大的俊脸突兀的出现在面前,江白竹本能的被吓了一下,捂着心脏往后退。
    “在看什么?”
    “陛下,没什么,奴才只是好奇。”
    江白竹的脑袋垂得不能再低。
    谢君泽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眼底是江白竹是饶有深意的笑意:“一般女子,绝不会对男子的寝宫有兴趣,除非,你有——”
    还未待他说罢,江白竹竭力澄清,立马喊叫:“才不是呢!
    奴才不是变态。”
    她的反应似乎是取悦了谢君泽:“江白竹,你竭力澄清,只会更证明你心虚。”
    江白竹气结,眉头皱出八字:“我才没有呢!”
    谢君泽盯着她看了许久,明眸皓齿、眼如星辰、唇若丹霞,倒是有几分姿色,人也古灵精怪,,也不知换上女装,会是怎样的,他忽然间倒是有些好奇。
    “江白竹……”
    思索间,谢君泽居高临下的走向她:“朕看,你可以考虑换上女装?”
    顿时,江白竹的脸色比死人还白:“陛下,您开什么玩笑?”
    谢君泽贼兮兮的笑了一下:“朕只是给你提供建议而已,绝不强求。”
    这是什么鬼意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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