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安排妥当后,朱翊钧带着满怀心事的北绝色走出天牢,由一群侍卫护送着回到了高级太监住的那个小院。
    一进到屋里,朱翊钧就摆出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说:“虽然没有证据证明这次的事情和那个袭击你的面具人有关,但我们还是得要小心谨慎的。”
    他装出冥思苦想的表情,过了一会,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所以,朕决定了,为了小北你的安全朕今晚就在这里睡,保护你!”
    话音刚落,他就被北绝色毫不留情地推到门外。
    房门猛地关紧,北绝色在屋里说:“谢谢皇上的好意,奴才心领了。
    时候不早,皇上请回去休息吧。”
    “小北!
    让朕留下来保护你吧!”
    朱翊钧还是死心不息的用力拍门,但门已被北绝色从里面用东西顶住了。
    张诚轻轻地拉住他的衣袖,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说:“皇上,大家都在看着呢。
    在太监房中留宿,这事如果传到太后的耳中影响不好。”
    抬眼看去,果然看到四周守着的侍卫和太监们都偷偷地往自己这里看来,当中还不乏找死的三八目光。
    朱翊钧很不爽地高声说:“今晚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你们都没有看到、没有听到,知道不?如果今后朕让听到什么闲言碎语的,你们就等着掉脑袋吧!
    还有,好好地给朕守着,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张诚,摆驾回宫!”
    说罢,他黑着脸大步地从众人的面前走过,张诚小跑地跟上。
    院子里顿时跪倒了一大片,所人诚惶诚恐地说:“奴才明白!
    奴才恭送皇上!”
    屋里,北绝色坐在桌前对着桌上那盏昏暗的油灯发呆。
    如果他一早听大师兄的话跟大师兄离开王宫,那么今晚的陷害就不会发生,大师兄也不会被关进天牢吧?为了自己的私心硬要留在王宫里,现在害得大师兄被关起来了!
    想到这里,他内疚的心象被千斤重的石头压住,那种沉重的感觉压得他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在担忧和内疚的双重折磨下,北绝色一夜未眠。
    见天开始亮了,他胡乱地梳洗了一下换过一身衣服,准备带些换洗的衣物到天牢里给大师兄。
    他收拾好所需的衣物后出门。
    今天,除了平时跟着的小老鼠他们三个太监,还多了两个侍卫远远地跟着。
    而且,宫中的守卫明显地比之前严密多了,一路往天牢走去,路上不时地看到巡逻的侍卫在身边走过。
    到了天牢后,可能是朱翊钧预先关照过的缘故,守在门口的侍卫没问什么就直接把北绝色放了进去。
    东无敌一看没精打采、一脸郁闷的北绝色在天牢里出现,他马上问:“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北绝色低着头说:“我是带些干净的换洗衣服来给大师兄你的。
    我知道你向来爱干净从不穿脏衣服,穿着那身满是血的衣服整个晚上,你肯定会觉得很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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